那天,我聽見了心痛的哀號。
我不能理解的是,我這麼的相信你,為什麼你還可以這樣不惜違背我給妳的原則?
我認為,我應該已經在我的份內把我該講明的都做到了,為什麼?
或許我一直認為我想成為我心目中那樣理想的男人是天方夜譚吧,這就算是一種懲罰,一種嘲笑。
罰的是我的不自量力,笑的是我的天真可悲。
難道我真的錯了,不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想化,不該耍帥。
或許那個當下我可能直接果斷的做出了決定會瀟灑一點,雖說結果可能不是我要的。
你可以告訴我,我該怎麼做嗎?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............
心痛真的沒藥醫,因為那是一輩子的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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